第十章 靈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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櫻若谷自從到達超凡階、能化形為人後，便離開遠在天山的故鄉，來到人類的中部重鎮漢界城，在靈鳶一族的傭兵組織“靈瞳”中工作。
今天一早，櫻若谷還沒起床便迷迷糊糊地接到“靈瞳”的指示，要求去火車站附近探查可疑人物。可當她清醒了一些，準備詢問任務細節的時候，電話卻掛斷了。
她只能趕緊起床洗漱，匆匆打扮成職業白領模樣，跑下樓開上新買的轎跑，趕到火車站廣場旁邊。
到了廣場，櫻若谷並沒有發現什麽異常。
於是，她便坐在車裏邊吃著早餐，邊觀察所謂的“可疑人物”。同時，也不斷和上級或者同事們聯系，可發現電話居然都無法接通。
這明顯不合常理，整個“靈瞳”的漢界分部，居然沒有一個人的電話是通的？
為什麽早上突然要她出來執行這個模糊不清的任務，而不是如往常一樣先去分部召開晨會？
她剛準備回分部看看發生了什麽，九頭龍就出現了。
在請示上級卻發現依然無法接通之後，櫻若谷決定先下車幫忙。隨後，就看到了兩個20歲不到的年輕人拿著武器跑了過來準備支援，她想勸說他們離開，可他們反而休息了一下就朝前跑去。
年輕人，就是天真且不乏勇氣。
只不過事實證明，戰場上離得遠並不一定就安全。九頭龍居然朝前飛越了整個廣場，直接落在了她的近前！
面對突如其來的烈焰，她只能用盡本來就不多的靈能幻化出護甲，並通過種族天賦，張開雙翼護住自己。
火焰中，她雖然盡力防禦著，卻依然被持續的高溫侵入體內，五臟六腑幾近焚毀，身上更是燒得慘不忍睹。
櫻若谷知道，如此重的傷勢，自己恐怕是活不了了。
但是，她不允許自己這樣不體面地死去。
於是，她用盡最後靈能修覆了體表，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好一些，隨後便由於靈能耗盡昏了過去。
醒來時，她看見之前有過一面之緣的年輕人一臉擔心地望著自己，一個中年女醫生也從車前面湊過來查看情況。
或許，他們可以通過契約救自己一命？
可是，靈鳶一族，似乎沒有契約成功的先例。
..................
聽到櫻若谷的乞求，姨媽大包大攬地拍了拍周蒼的肩膀。
“如果你不嫌棄，就找他簽訂伴生契約試試吧。放心，雖然醜了點，但是身體健全、靈能管夠。”
然後，她轉頭對周蒼說道，絲毫不介意他的情緒：
“等下她會說出契約語句，引導契約之力。說完後，你要重覆一遍她說的話，心中一定不能有抵觸情緒。
說契約語句的過程，就是契約之神檢測你們是否願意的時候，一點點的不願意就會導致契約失敗。
如果失敗，我就只能去找別人了，不知道她能不能堅持到那個時候。
所以，雖然理論上伴生契約的成功率兩CD不到，但是這次，你只許成功不許失敗。”
聽到姨媽不僅替自己做決定，還順帶著吐槽自己的顏值，周蒼略有不爽。
莫非她和小鳳凰一樣，都是顏控嗎？
那真是太可怕了。
自己如此帥氣，她們居然還不知足，難道就喜歡混血小哥哥嗎？
而且，周蒼也有點奇怪，難道姨媽當時在場，看到小鳳凰偷取靈種了？否則為什麽這麽確定自己靈能管夠？
但他並沒有時間想這麽多了，面前女子的情況顯然已經十分不好。
無論如何，不能見死不救，多一個契約者也可以增加自己在這個陌生世界的生存依仗。
沒有必要拒絕這送上門的好意。
這時，周蒼聽女子輕輕說道：“那…開始吧。”
他馬上強迫自己冷靜下來，緊張地記憶著女子說的每一句契約語言。
女子朱唇輕啟，伴隨著優美而成熟的聲線，莊嚴的契約之言緩緩流出：
“以契約之神見證，以吾之靈魂為誓，在永恒時空之中，與汝契約。
願以吾身，永伴左右；願以吾靈，與汝相融；時空不毀，契約無止。”
周蒼聽女子說完，強迫自己心中毫無雜念地接受契約，並開始硬著頭皮重覆——頂多記住了一半，這玩意太繞口了。
“以契約之神見證，以我之......”
第一句都沒說完，周蒼就感覺一陣恍惚，周圍仿佛有氤氳的光芒籠罩。
女子伸出雙手，用冰涼纖細的手捧住了他的臉，輕輕地吻了上來。兩唇輕觸，女子秀麗的面龐突然顯得如此熟悉，仿佛已經認識多年。
漸漸的，光芒散去，女子消失不見。周蒼感覺腦海中除了胖胖的小鳳凰之外，又多了一只通體雪白的小鷹。或是由於受傷過重，它蜷縮著身子趴在地上一動不動。
“成功啦！”
小鳳凰在周蒼腦海中歡呼，順帶著深深鄙視周蒼的記憶力：
“第一句就背錯了，這鏈子掉的我都感到羞愧！”
姨媽也是滿臉激動，還好，沒有像小鳳凰那樣吐槽周蒼的失誤。
“明明是壓力太大了，事關妖命啊。”
周蒼無奈，但是契約的成功確實讓他很是松了一口氣，多了一個契約夥伴也讓他非常開心。
“不過，你的靈能真的夠用嗎？”
周蒼覺得還是要問問小鳳凰。剛剛才聽小鳳凰說，妖族恢覆起來需要消耗的靈能比較大。
“你知道她是什麽種族嗎？”
小鳳凰自問自答，可以感覺它依然沈浸在莫名的興奮中：
“靈鳶一族，號稱能被所有其他種族越級挑戰的存在，被挑戰哦，不是挑戰別人。她們的靈能容量只有其他種族的一成不到，且覺醒後很少出現攻擊性的能力。”
“聽起來有點坑呢。”周蒼覺得小鳳凰果然是潑冷水第一高手：
“你們都是從哪獲得的興奮感啊？！”
“伴生契約涉及到兩個靈魂的深度相通相融，一個人一生最多只能簽訂一次，而你到現在已經契約兩次了！
我覺得，你應該還可以契約更多。
靈鳶一族雖然戰鬥力堪憂，但有著極好的偵查、輔助能力。她們等級提升速度遠遠超過其他妖族，在遠古，依靠著大量的靈石，靈鳶一族可是最強種族之一。
你知道嗎，歷史上從來沒有靈鳶一族契約成功的記載。雖然她們不斷地找人契約，但從未成功過。而你連契約語言都不用說，就能自動和靈鳶成功，簡直是奇跡啊。
對了，還有，她已經超凡初階了！只要我能有足夠的靈能提供，今後將給你很大的助力。”
小鳳凰難得解釋這麽多，可見她心情極好。
只是，總覺得好危險啊，以後誰想和我契約都可以。
周蒼仿佛看到自己被綁在醫院的椅子上，得了不治之癥的病號們排隊找他契約的場景。光是每個人那最後一吻，周蒼覺得自己都會被惡心到死。
“哼，你是以為自己有多麽受歡迎，還是以為總能狗屎運爆棚？”
小鳳凰鄙視：
“伴生契約對每個人來講都是極為神聖的，由於一般人一生也只有一次機會，除了極端情況下為了保命不得不簽，往往只和自己的摯愛簽訂。
而且，由於契約的相互影響，沒有人願意冒險隨便簽訂契約。萬一你自己作死出意外了，所有參與契約的人都會受到重創，甚至為你陪葬。
再者，我要不是剛弄到了九頭龍的靈種，哪有這麽多靈能給你契約？”
櫻若谷在告訴周蒼自己要恢覆一段時間，最好不要暴露自己的存在之後，便沈沈睡去了。
小鳳凰則在旁邊轉來轉去，它似乎越轉越瘦，靈能形成一道明亮的光束，從小鳳凰身上傳導到櫻若谷身上。
“哎，靈能還是用了不少，提高位階的夢想破滅了。”
小鳳凰邊傳著靈能，邊朝周蒼暗示著什麽。
周蒼發現自己腦海中不停地出現“靈能總量-10、靈能總量-10...”。他趕緊安慰小鳳凰：
“放心啦，以後一定給你找更多的靈種。”
“哼，我去休息了。”
小鳳凰還挺上道，聽到周蒼的回答，也在靈鳶旁邊趴了下來。看來，剛才靈能的傳遞也消耗了她不少精力。
可是，周蒼發現自己還是太天真了。
腦海裏那個好不容易才變淡變小的靈能數據，還是被小鳳凰加紅加粗了：
“靈能總量：20，覺醒所需：100，剩餘壽命：3年。”
轟隆、轟隆…
這時，周蒼聽到履帶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摩擦的聲音，回頭望去，一輛接著一輛車身低矮、炮塔呈半球形的坦克從廣場邊緣駛來，至少有十幾輛之多。
蕭冰從遠處朝這邊跑來，父親蕭安和狐女均不見蹤影。
“我去幫你們拿包。”
姨媽打了聲招呼，便開著空空的救護車走了。坦克在廣場上慢慢分散，分別占據了周邊的各個關鍵路口，後面，跟著大隊手持自動步槍、身穿重型防彈衣的士兵。
不久，蕭冰便穿過坦克開動激起的煙塵，跑到了周蒼旁邊：
“守備隊終於到了，我爸得去指揮。狐女則說要休息一下，進契約空間了。”
“這是...59式？”周蒼看著這些坦克問道，好熟悉的樣子，就差上面的五角星了。
“是啊，由太子殿下親自參與設計的59式中型坦克，在帝國歷59年定型。之前，帝國一直沒有中型或是重型裝甲車輛生產，也從沒有人重視。直到太子參政，不僅從西方進口了大量戰鬥車輛，也設計了我們自己的坦克，讓普通人的戰鬥力上了一個臺階。”
蕭冰繼續解釋：
“只是，它雖然裝備了覆合裝甲，可以隔熱防水並抵禦大部分覺醒位階的攻擊，但火力較之西方進口的重型坦克還是有所不足。好在速度快、造價也不是太貴，被各個城市的守備軍廣泛使用。”
“對了，慶祝我們安然度過這次襲擊！”
說著，蕭冰遞過來一罐啤酒：“要冰的嗎?”
“啊，謝謝。”
周蒼這才發現，他不知從哪找來了一大提啤酒。只是，哪兒有冰？
結果，只見蕭冰拿著啤酒的手上冒出一陣白氣，周蒼便接到了一罐冰涼的啤酒。接著，蕭冰自己也拿出了一罐，用能力進行了冰鎮。
“幹杯！”
“幹！”
空氣中的塵埃漸漸散去，夏日的驕陽再次灑滿大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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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只能趕緊起床洗漱，匆匆打扮成職業白領模樣，跑下樓開上新買的轎跑，趕到火車站廣場旁邊。
到了廣場，櫻若谷並沒有發現什麽異常。
於是，她便坐在車裏邊吃著早餐，邊觀察所謂的“可疑人物”。同時，也不斷和上級或者同事們聯系，可發現電話居然都無法接通。
這明顯不合常理，整個“靈瞳”的漢界分部，居然沒有一個人的電話是通的？
為什麽早上突然要她出來執行這個模糊不清的任務，而不是如往常一樣先去分部召開晨會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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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請示上級卻發現依然無法接通之後，櫻若谷決定先下車幫忙。隨後，就看到了兩個20歲不到的年輕人拿著武器跑了過來準備支援，她想勸說他們離開，可他們反而休息了一下就朝前跑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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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對突如其來的烈焰，她只能用盡本來就不多的靈能幻化出護甲，並通過種族天賦，張開雙翼護住自己。
火焰中，她雖然盡力防禦著，卻依然被持續的高溫侵入體內，五臟六腑幾近焚毀，身上更是燒得慘不忍睹。
櫻若谷知道，如此重的傷勢，自己恐怕是活不了了。
但是，她不允許自己這樣不體面地死去。
於是，她用盡最後靈能修覆了體表，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好一些，隨後便由於靈能耗盡昏了過去。
醒來時，她看見之前有過一面之緣的年輕人一臉擔心地望著自己，一個中年女醫生也從車前面湊過來查看情況。
或許，他們可以通過契約救自己一命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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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.........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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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，雖然理論上伴生契約的成功率兩CD不到，但是這次，你只許成功不許失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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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非她和小鳳凰一樣，都是顏控嗎？
那真是太可怕了。
自己如此帥氣，她們居然還不知足，難道就喜歡混血小哥哥嗎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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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並沒有時間想這麽多了，面前女子的情況顯然已經十分不好。
無論如何，不能見死不救，多一個契約者也可以增加自己在這個陌生世界的生存依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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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時，周蒼聽女子輕輕說道：“那…開始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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願以吾身，永伴左右；願以吾靈，與汝相融；時空不毀，契約無止。”
周蒼聽女子說完，強迫自己心中毫無雜念地接受契約，並開始硬著頭皮重覆——頂多記住了一半，這玩意太繞口了。
“以契約之神見證，以我之......”
第一句都沒說完，周蒼就感覺一陣恍惚，周圍仿佛有氤氳的光芒籠罩。
女子伸出雙手，用冰涼纖細的手捧住了他的臉，輕輕地吻了上來。兩唇輕觸，女子秀麗的面龐突然顯得如此熟悉，仿佛已經認識多年。
漸漸的，光芒散去，女子消失不見。周蒼感覺腦海中除了胖胖的小鳳凰之外，又多了一只通體雪白的小鷹。或是由於受傷過重，它蜷縮著身子趴在地上一動不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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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鳳凰在周蒼腦海中歡呼，順帶著深深鄙視周蒼的記憶力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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姨媽也是滿臉激動，還好，沒有像小鳳凰那樣吐槽周蒼的失誤。
“明明是壓力太大了，事關妖命啊。”
周蒼無奈，但是契約的成功確實讓他很是松了一口氣，多了一個契約夥伴也讓他非常開心。
“不過，你的靈能真的夠用嗎？”
周蒼覺得還是要問問小鳳凰。剛剛才聽小鳳凰說，妖族恢覆起來需要消耗的靈能比較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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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聽起來有點坑呢。”周蒼覺得小鳳凰果然是潑冷水第一高手：
“你們都是從哪獲得的興奮感啊？！”
“伴生契約涉及到兩個靈魂的深度相通相融，一個人一生最多只能簽訂一次，而你到現在已經契約兩次了！
我覺得，你應該還可以契約更多。
靈鳶一族雖然戰鬥力堪憂，但有著極好的偵查、輔助能力。她們等級提升速度遠遠超過其他妖族，在遠古，依靠著大量的靈石，靈鳶一族可是最強種族之一。
你知道嗎，歷史上從來沒有靈鳶一族契約成功的記載。雖然她們不斷地找人契約，但從未成功過。而你連契約語言都不用說，就能自動和靈鳶成功，簡直是奇跡啊。
對了，還有，她已經超凡初階了！只要我能有足夠的靈能提供，今後將給你很大的助力。”
小鳳凰難得解釋這麽多，可見她心情極好。
只是，總覺得好危險啊，以後誰想和我契約都可以。
周蒼仿佛看到自己被綁在醫院的椅子上，得了不治之癥的病號們排隊找他契約的場景。光是每個人那最後一吻，周蒼覺得自己都會被惡心到死。
“哼，你是以為自己有多麽受歡迎，還是以為總能狗屎運爆棚？”
小鳳凰鄙視：
“伴生契約對每個人來講都是極為神聖的，由於一般人一生也只有一次機會，除了極端情況下為了保命不得不簽，往往只和自己的摯愛簽訂。
而且，由於契約的相互影響，沒有人願意冒險隨便簽訂契約。萬一你自己作死出意外了，所有參與契約的人都會受到重創，甚至為你陪葬。
再者，我要不是剛弄到了九頭龍的靈種，哪有這麽多靈能給你契約？”
櫻若谷在告訴周蒼自己要恢覆一段時間，最好不要暴露自己的存在之後，便沈沈睡去了。
小鳳凰則在旁邊轉來轉去，它似乎越轉越瘦，靈能形成一道明亮的光束，從小鳳凰身上傳導到櫻若谷身上。
“哎，靈能還是用了不少，提高位階的夢想破滅了。”
小鳳凰邊傳著靈能，邊朝周蒼暗示著什麽。
周蒼發現自己腦海中不停地出現“靈能總量-10、靈能總量-10...”。他趕緊安慰小鳳凰：
“放心啦，以後一定給你找更多的靈種。”
“哼，我去休息了。”
小鳳凰還挺上道，聽到周蒼的回答，也在靈鳶旁邊趴了下來。看來，剛才靈能的傳遞也消耗了她不少精力。
可是，周蒼發現自己還是太天真了。
腦海裏那個好不容易才變淡變小的靈能數據，還是被小鳳凰加紅加粗了：
“靈能總量：20，覺醒所需：100，剩餘壽命：3年。”
轟隆、轟隆…
這時，周蒼聽到履帶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摩擦的聲音，回頭望去，一輛接著一輛車身低矮、炮塔呈半球形的坦克從廣場邊緣駛來，至少有十幾輛之多。
蕭冰從遠處朝這邊跑來，父親蕭安和狐女均不見蹤影。
“我去幫你們拿包。”
姨媽打了聲招呼，便開著空空的救護車走了。坦克在廣場上慢慢分散，分別占據了周邊的各個關鍵路口，後面，跟著大隊手持自動步槍、身穿重型防彈衣的士兵。
不久，蕭冰便穿過坦克開動激起的煙塵，跑到了周蒼旁邊：
“守備隊終於到了，我爸得去指揮。狐女則說要休息一下，進契約空間了。”
“這是...59式？”周蒼看著這些坦克問道，好熟悉的樣子，就差上面的五角星了。
“是啊，由太子殿下親自參與設計的59式中型坦克，在帝國歷59年定型。之前，帝國一直沒有中型或是重型裝甲車輛生產，也從沒有人重視。直到太子參政，不僅從西方進口了大量戰鬥車輛，也設計了我們自己的坦克，讓普通人的戰鬥力上了一個臺階。”
蕭冰繼續解釋：
“只是，它雖然裝備了覆合裝甲，可以隔熱防水並抵禦大部分覺醒位階的攻擊，但火力較之西方進口的重型坦克還是有所不足。好在速度快、造價也不是太貴，被各個城市的守備軍廣泛使用。”
“對了，慶祝我們安然度過這次襲擊！”
說著，蕭冰遞過來一罐啤酒：“要冰的嗎?”
“啊，謝謝。”
周蒼這才發現，他不知從哪找來了一大提啤酒。只是，哪兒有冰？
結果，只見蕭冰拿著啤酒的手上冒出一陣白氣，周蒼便接到了一罐冰涼的啤酒。接著，蕭冰自己也拿出了一罐，用能力進行了冰鎮。
“幹杯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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